统一少流血,会和沐少离走吗?沐少离言而无信,谁能和他过得下去?这个兵痞,我行我素,霸道残暴,若不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以她的性格,会写这样的信吗?”
顾参谋看着都督皱得比屁股还难看的脸,明白了一句话,中了情蛊的男人不会用正常的思维想问题。
“都督,有没有想过,这封信或许不是您不是说让傻孩子送信的人很有问题吗?”顾参谋提醒道。
“宛若的字我怎么会不认得?正是因为是她的亲笔信,问题才严重,”盛昆仑道,“这里面有阴谋,顾参谋,派人通知沐少离,我要见他!”
“都督!”顾参谋道,“不合适吧?若钟宛若不在虎踞寨,您去找沐少离”他停顿了一下,“不是自讨没趣吗?”
“她一定不在虎踞寨,若在沐少离那里,他再霸道狠毒,对她却是真爱,”盛昆仑沉思道,“我断定,她被别有用心之人控制了,所以我要见沐少离,要问清情况,才好知道怎样救她。”
“都督,您说的确实有道理,可是,沐少离这个人,思维异于常人,不按常理出牌,对您心结又深,当心好心没好报,适得其反!”
“除非他疯了!”盛昆仑这样回答道。
他主动派人上门见沐少离,即为宛若,也有示好的意思,希望解除误会,同仇敌忾,在他的认知里,沐少离就算再不近人情,再有心结,总会知好歹吧?
他想得没错,也是人之长情,却不知道改变每个人命运走向的一场惊天阴谋悄悄拉开序幕。
并不像小野想的那样,沐少离装病,坚壁清野,静默不战,实则运筹帷幄,审时度势,寻找契机,都说矬子不长个,是被心眼坠住了,小野的问题就是想得太多,实际上,沐少离的确身体不舒服,夜不成眠,要靠大量安眠药才能入睡,浑身好像被掏空了般,一点力气都没有。
陆军医每天都来为他消炎换药,为更好治愈他胸口腹部旧伤,陆军医甚至请来自己的老师,这样倾尽全力,沐少离的病情才被控制住,往好的方向发展,按照陆军医的经验,毕竟年轻,军座再休息个把星期,就是骑马上战场也不是大问题,不舒服明显不是身体原因,而是心理问题。
沐少离和以前一样,坐镇中军大帐,处理大小事物,安排布防,空闲时去校场检阅三军,甚至还会亲自纠正操练者不到位的动作。
但是经常跟在他身边的人,还是看出自从二夫人走后,军座很不快乐,经常一个人站在窗前发呆,几个小时都不说一句话,曾经魅惑人心的眸子黯淡得象燃尽的灰烬,没有一丝余温,整个人好像没了魂儿一般,手下的兵儿私下议论,如今的军座是被二夫人拔了胡须的老虎,连发威的脾气都没有了,要不怎会再三婉拒东吾军团出兵相助?
不过,很快这些兵儿才发现他们的结论下得有些早了,当莫副官从落马镇回来后,一个人急匆匆去书房见沐少离,接着,在门口闲聊的卫戍听到一声久违了大吼,“让他去死!”接着,便是噼里啪啦瓷器破碎的声音,把门的卫戍奇怪地互相看了一眼,接着,就见军座满脸通红,怒目圆睁,旋风般冲出来。
沐少离冲去马厩,拉出千里追风,跃上马背,风一般向射击场飞去。
家诚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惹了这么大的麻烦,死气沉沉的军座怒发冲冠,将博古架上各地搜罗来的瓷器砸个稀巴烂。
家诚带着人刚进到射击场,就听到一声又一声的枪响,偌大的场地上,只见沐少离的背影笔直得如白杨般,孤零零站在那里,颗颗子弹密集地嵌入靶子中心。
“军座,请您冷静一下,”家诚发现自己不怕死的劲头又出来了,“二夫人不是不知轻重之人,说不上她看出什么玄机”
“玄机?你们的二夫人可是天底下脑袋瓜最够用的人,”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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