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旁边站立着的巡防衙门的兵丁正使劲抽打着他们,他们身上一道一道的血印子,伴随着哭爹喊娘的叫声,听了让人毛骨悚然。
自则毕竟年轻,看到他们这样子,想起他们虽然有些过失,但一上午毕竟还是帮着自己的忙的,就要上前去找人让他们下来,给他们松绑,被三儿子一把拉住了。
彪子被打了一会以后,在乱纷纷的人群中现了自则,就像是在沉船之际,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我的爷,您救救我,帮我们说句话啊,我们没偷东西啊。哎哟!”声音凄惨无比,就像是从地狱里传来的一样。
自则连忙问是怎么回事,三儿子笑着说,“他们上午给你帮忙的时候,乘机偷了人家店铺的东西,被人抓了个现行,活该!”
自则忙又问从哪里找到的脏,三儿子笑着说,“当然是从身上了,不过从他们家里又搜出来不少以往偷的东西。
这种街坊的祸害,惯不得,该给他们一个教训。”就在他们悄悄议论的时候,只见巡防衙门的师爷过来了,身旁还有几个刚刚到西言府办事处要人的差人。
秦师爷清了清嗓子,大声道,“这几个小混混平日欺凌乡里,偷鸡摸狗,无恶不作,深为街坊厌恶,但一直慑于他们的淫威,并没有人敢出来揭他们。
今天上午,他们又借口在这里找人,期间乘机偷了肉铺刘掌柜账上的十两金子,金子在他们身上,金子还沾着泥乎乎的肉油,人赃俱获。”
他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下来,就听得四面八方街坊邻居大声喊,“打死他!打死他!打死他……”
喊声一浪高过一浪,看样子他们恨不得把彪子这帮子人生吞活剥了去,也不知彪子他们平常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惹得街坊这么恨他们。
原来,在自则请彪子他们吃中午饭的时候,胖娃看彪子这些人有些不地道,就借口出去结账,改装易容,顺便去了一趟肉铺,使起他那多年未用的“功夫”,顺走了肉铺老板柜台上的一块十两金子,借着拉架的时候。他悄悄把金子塞进了彪子的手里,化解了一场眼看要打起来的危机。
他们走了以后,肉铺的史老板现柜上少了钱,就四处寻找。但哪里找得着啊。
一问伙计,就说上午来了几个混混好像是彪子他们,带队的人说是什么西言家的人,借口找人,每家都翻了个底朝天。说不定金子叫他们几个给顺走了。
史老板一看这情况,知道如果自己上门去要的话,只会自取其辱,说不定还给一顿打出来,就直接上了巡防衙门击鼓鸣冤,说是西言家人带人借口在街巷找人,可能是一同找人的彪子偷走了他们家的金子。
巡防衙门的都督朱明哲是个嫉恶如仇的人,听说街头几个混混竟然敢这样胡作非为,就要找西言家要人,他完全没有想到这史老板说的西言家竟然是大儿子的儿子自则。就差人到西言家来要人来了,这才有了后面的事。
如今人赃俱获,彪子也没什么话可说,但是他也奇怪,金子是胖娃给自己的,他们那么有钱的人家,也不在乎这么点钱,何况他们的目的是找人啊,更不会去偷人家的金子,可自己口袋里的金子上面确实是油乎乎的。胖娃当时递金子过来的时候,自己一高兴,也没注意上面有没有油。
想到这里,他深知凭自己一张嘴是辩解不清楚了。唯有等死得了,可是他又心有不甘,希望胖娃出来帮他说句话,可是他在人群里看去看来,看见了自则,可就是没看见胖娃。不禁泪如雨下,哭着喊起来:“这就是命啊!我认了!要杀要砍由你们!三十年以后,老子就是一条好汉!”
自则虽然不知道这是胖娃搞的鬼,但看到这里,也是心里不忍,觉得一块金子,就要了几个人的命,也有点太过了,正要想出去向官差说句话,又被三儿子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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