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的沉默。>
年轻的水银针并不着急,事实上,每一个来到这里的水银针在得知真相的第一刻,反应都不尽相同,但她总是有足够的时间来等待维克多利娅做出反应。>
许久之后,维克多利娅轻声开口:“……你不会以为,远远地,放一个演员,然后假装做几次电击,就能骗我上钩吧?”>
“……这是您的防御,”年轻人微笑着道,“但您心里其实很清楚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把那个男孩带过来。”维克多利娅轻声道,“或者我过去也可以。”>
“您要做什么?”>
维克多利娅低笑了一声:“你们已经重新给我注射过抑制剂了,难道还怕我去救人?”>
“……当然不会,”年轻人道,“正因为已经给您注射了抑制剂,所以才要更加注意保护您的安全,现在您是无法在任何水银针能力者面前自保的,您明白吗。”>
“让我亲自和他聊聊,”维克多利娅道,“否则,你今晚和我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不会信。”>
年轻的水银针陷入了短暂的思索,但很快她就点了点头:“如果您坚持如此,那我也只好……”>
“你叫什么名字?”>
年轻人张口欲答,几乎已经吐出了一个简短的清辅音,但她刹住了车,迅速改变了自己的发音。>
“维尔辛。”她轻声道,“真高兴,能让您记住这个名字。”>
……>
赫斯塔坐在奄奄一息的暗杀者旁边,与三个仍困于笼中的年轻水银针对峙。>
“谁让你们今晚来杀我的?”赫斯塔道。>
“……你的人什么时候来?”>
“难说,怎么着也得两三个小时吧。”>
另一个年轻人当即抓紧了囚笼:“她这种伤还能撑上两三个小时吗!?”>
“你问我?”赫斯塔两手抱怀,“我又不是医生,我怎么知道。”>
两个囚笼中的大个子表情狰狞地跪在了地上,她们望着同伴,也红了眼睛。>
“回答我的问题,”赫斯塔接着道,“谁让你们来杀我的,你们是什么人?”>
其中一人冷冷地抬起头:“这都猜不出来吗?”>
“眼下想要我命的人恐怕有点多,你不说谁知道你是谁?”>
“……”>
“深锚?”>
“你这不是知道吗?”>
“为什么要杀我,”赫斯塔道,“我当初可是还对你们的人手下留情了,你们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几人没有说话。>
“甚至现在你们的同伴垂死,你们都不肯说出你们的基地坐标,反而要我——这个本来要死在你们手里的受害者,来帮你们解决眼前的难题。”赫斯塔道,“我还真就帮了,知道为什么吗?”>
赫斯塔停顿了片刻。>
“因为你们是水银针,”赫斯塔道,“每一个水银针,都是 gs从荒原上冒着巨大风险抢下来的,你们——”>
“所以你该死。”最年长的那个水银针打断了赫斯塔的话,这一刻她忽然又敢于直视赫斯塔的眼睛,但只一瞬,她又立刻垂眼眸,“你这样的人,这样的身份,这样的位置……”>
赫斯塔若有所思:“深锚最近出了些问题,是吗。”>
三个年轻人同时抬起了头。>
“看来确实。”赫斯塔站起身,在地下室的狭间慢慢行走,“我一早就觉得奇怪了,旧独立日的那一晚,如果你们想在城区传播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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