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赫斯塔追出了房间,二楼的几个水银针也正和她一个表情,恩黛已经半蹲下来:“你从哪里听到的‘结婚’?”>
佐伊颦眉:“……不会是刚才其蓁和她未婚夫吧。”>
“是草芽告诉我们的,结婚了就可以得到好多好多羊!”琪琪也兴奋地描述着,她伸展手臂,几乎伸展至自己的极限,“三十多只——可能更多!”>
“还有两只小牛!”十一补充道,她将两只手抵靠在两侧额头,“草芽说那是小牛犊,但它都已经比我高了!”>
“等等……”维克多利娅听见了新的名字,“草芽,草芽是……”>
屋外传来喧嚣,羊群的声音越来越近,让屋内的人感到惊奇。几人下楼一看,原本空旷的空地上出现了许多羊羔——其中还有两只棕黄色的小牛犊,它们跟在牧羊人的身后,被几只大狗赶在中间。>
一个身着长袍的男人站在门口,神情冷漠地朝里望了一眼,用土语问了句话。>
桑塔从后院赶来,而后抬起头,看向赫斯塔:“萨利玛,他们是来找你的。”>
琪琪听懂了这句话,不由得看向赫斯塔:“我们这儿有人要结婚了吗?”>
“没有人要结婚。”赫斯塔走上前,“什么事?”>
身着长袍的男人向着赫斯塔鞠了一躬,很快让出一条路:“您这边走。”>
赫斯塔回头让莱凛上楼去等图兰的电话,自己则跟着长袍人朝外走去。维克多利娅很快追了过来,在她身后,桑塔正协助牧羊人将所有的羊羔和牛犊赶进后院窄小的羊圈。>
几人一同来到一处临时支起的帐篷前——农场的入口处就有这样的临时帐篷,它只是一条大约两米宽的厚布,前后通透,支起它通常是为了遮阳。>
一块长长的木头案板放在中间,案板两侧一共放着五把椅子,一边四把,一边一把。>
长袍人对着赫斯塔用土语说了几句话,面朝着她向后退下了。>
维克多利娅坐了下来:“这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赫斯塔也拉开一把椅子入座,可片刻后,她突然想到什么,一言不发地起身,拉起维克多利娅就往外走。>
长袍人并未走远,只是在路口处值守,见赫斯塔与维克多利娅似是要离开,连忙朝她们小跑着赶来。还不等他开口,赫斯塔朝着他发出了一声呵斥,那人打了个哆嗦,连忙站去了路边。>
这一嗓子把维克多利娅也吓了一跳,她有些莫名地看着赫斯塔,两人就这么散着步又回到了主屋。>
一进门,众人便围上来问怎么了,赫斯塔穿过人群,先去了后院:“桑塔,你在吗?”>
“在的。”桑塔的手擦着腰上系着的衬布,“怎么了?”>
“准备六人份的茶点,端到南边去吧。那边有人支起了一个帐篷,你过去了就能看见。”赫斯塔道,“对了,再补把椅子过去,我看那边只有五把椅子——我们有六个人。”>
“好嘞。”>
“我还没有说完,”赫斯塔接着道,“你再带个人守在那边,看到有人来了,再回来通报。”>
桑塔拍着胸口说明白了,很快离开了主屋。赫斯塔这时才回到客厅,和众人说起上午自己与阿雷瓦洛秘书的谈话。>
话到一半,维克多利亚已经明白了过来——恐怕那位秘书是要带几个在这片地界颇有声望的话事人过来,牵来的牛羊是一会儿谈价的筹码,而那个只说土语的长袍人则是对方的仆从。>
“所以我们不能在那儿待着。”赫斯塔道。>
恩黛有些不解:“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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