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斯塔这时才注意到铜像下方的石板上只写着艾娃的出生年份,破折号的另一端还空着。>
“看来这个铜像立在这里,已经——”>
“你让一下!”随着向寒山的一声提示,赫斯塔本能地向一旁退了一步,她回过身,刚好看到向寒山抓起了一把路边的碎石,朝着艾娃的方向丢了过去。>
碎石迎面落在铜像的正脸,发出一连串激越的清响。>
“……你在干什么!?”赫斯塔倍感错愕,连声音都瞬间高了起来。>
向寒山不觉有异,反而伸出手,将另一半碎石递向赫斯塔。>
“来,这一把给你——”>
话音未落,赫斯塔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腕,稍一用力,向寒山手里的碎石子便纷纷落下,砸落在地上。>
“哎哎——?”向寒山懵了片刻,“简?你做什么……”>
赫斯塔松开了手,她克制着心中的不忿,“为什么要朝雕像扔石头?”>
向寒山没有立刻回答,片刻的沉默后,她稍稍歪头,“我记得你是从第三区来的……你很喜欢艾娃?”>
“……不熟。”>
“我知道这个人在第三区有很多追随者,”向寒山轻声道,“……你也是其中一个?”>
赫斯塔望着她的眼睛,“都说了不熟——”>
向寒山朝着赫斯塔迈了一步,更加好奇地望着赫斯塔的表情,“那你为什么要生气?”>
“我没有生气。”>
“是吗。”向寒山将信将疑地眨了眨眼睛,“可你刚才——”>
“你不应该趁着四下无人公然破坏公共设施,”赫斯塔沉声道,“它们都来自十四区公民的税收——”>
“这个铜像不是,”向寒山认真道,“它是老莫利的私人捐赠。”>
向寒山朝着赫斯塔勾勾手指,带着她绕到铜像后边。寒山随手掏出一只小手电,对准铜像底座的一处铜牌。>
铜牌上面写着捐赠详情,在捐赠人那一行赫然印刻着莫利的亲笔签名。>
“这个铜像本来被她放在了文汇楼边上,是我们向教育局连续写了二十六周的投诉信之后才迁到这里的,”向寒山收起手电,“要说破坏,我们也是在破坏老东西的私产,算不到纳税公民头上。”>
“你说‘我们’?是指你们社团吗?”>
“是啊。”向寒山再次点头,“也就是我们很久都没有纳新了,不然朝这座铜像丢石子肯定会是我们的入社仪式。”>
赫斯塔摇了摇头,重新快步启程,“……我们快走吧,别耽误了。”>
“你在第三区那么久,真的从来没听过艾娃的名字吗?”向寒山跟了上来,“我以为这个人在那边很有名,已经到了家喻户晓的程度了,尤其是去年——”>
“听过,不了解。”赫斯塔低声道,“这人干什么的?”>
“是第三区尼亚行省的一个政治官僚,退役水银针,去年冬天死的。”向寒山快步走在赫斯塔身后,“我记得她还是以国葬规格入的土——那么声势浩大的事情,你在第三区没印象吗?”>
“就算是国葬也不是每个城市都有活动,”赫斯塔望着前方,“而且她做了什么让你们这么讨厌?”>
“哈哈,道貌岸然的人我们都讨厌。”>
“什么呢?”>
“你知道艾娃·摩根奖吗?”>
“不知道。这又是干什么的。”>
“就是一个由她牵头的奖项,每年会固定选一批有前景的项目,接着艾娃的基金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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