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克!?!?”>
“这不是巡视长容克吗!?”>
这个人一被丢到拉絮斯跟前,审判长梅拉尔廷和枢机主教黎塞留当即内心一惊,尽管他们的表情仍旧控制得没有丝毫波澜。>
作为教会高层,怎么可能认不出一位在雅努斯驻点联络的特巡厅巡视长?加之以这两人的阅历,不知道吃了多少油盐了,对于眼前这个情况,心中立马就明白了 分隐情了!>
“帮忙查查是哪个隐秘组织?......”>
这个范宁,他不是睁眼说瞎话么?>
他自己不清楚实际情况,就有鬼了!恐怕容克这一副痴傻模样的下场,本来就是和他打了一场后出来的!>
好强悍的实力......梅拉尔廷不由得多望了坐在轮椅上的青年一眼。记得这位北大陆的年轻作曲家,之前失踪时才不过高位阶极限,难道短短数年时间,也升到了邃晓三重的高度?>
要知道特巡厅是绝对不会做无准备的行动的,梅拉尔廷真没想到以容克的实力,甚至还有可能带了相当数量的帮手,竟然会栽在了范宁手里!>
相比之下,范宁现在看起来的伤势,从“是否合理”角度来说,反倒还“不够重”了!>
“范宁!你太嚣张了!你找死!!”>
在大庭广众之下、各方人员出面的场合,看到自己的长官竟被如此扔在地上,后面几人何时受过这等奇耻大辱?此时气得目眦欲裂,甚至还有一位新任不久的巡视长,欲要直接跳到船上去,想把范宁的脑门拿枪给顶起来再说!>
“蠢货!闭嘴!”>
为首的拉絮斯阴沉着脸,嘴里蹦出几个单词,制止了冲动的手下及同僚,随即往前两步,站到岸边:“范宁,你知道离靠岸已经过了几天了?”>
“过几天了?”轮椅上的范宁扭头,把这句话递给了旁边的乐团乐手。>
“三天。”乐手答道。>
“三天。”范宁又把答案递了回去,“我这脑袋整天昏昏沉沉,难受得厉害,确实算不清楚啦,怎么,拉絮斯阁下最近也记不清楚天数?”>
拉絮斯面无表情地环视汽渡船上的一众人员,最后又落回范宁身上:“突发神秘事件报告制度,这些人一在特纳艺术院线工作,就都忘得一干二净了么?”>
容克和欧文的行动失联,拉絮斯估计是凶多吉少,特巡厅早就开展了调查,并函询了另外几家官方组织,但船上的第一手情况,特别是真实的、汇报陈述之外的、详细的经过和减员情况,他们确实一时难以掌握。>
这里面有个很关键的一点,就是范宁“旋火之箭”的奇特性质,严重干扰了特巡厅的神秘学分析手段!>
“希兰。”范宁唤了一声,目光遥望到岸上另一处。>
希兰松开了罗伊的手,很礼貌地答道:“巡视长阁下,事发当夜,我就把经过报给了学派导师的信使,详细版的,他们应该向你们转报了。另外,船只进入领海后,也通过社会电台及时报送了简要消息。”>
“瓦尔特。”范宁又看向身边的音乐总监。>
“同样报给了我教。”瓦尔特对梅拉尔廷的方向行了一礼,“两位大人应该收到了。”>
“我想他们要的,应该是你自己的回答。”突兀低沉的声音从空气中迸出。>
一块原本是记录低地劳布肯教区的码头工程奠基信息的石碑上,浮现出了影影绰绰的男子上半身身影。>
执序者蜡先生的神性投影,降到了此处的醒时世界。>
那些拉絮斯差点压不住情绪的其余同僚,这时也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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