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丰反应过来,给了下人一个眼神,很快一个盆拿过来,递给她。
其他人都很疑惑,他们对下蛊不算孤陋寡闻,一般都是一只,没什么可怕的。
秦暮言抬眸,没理他们,既然不怕,等会儿晕在这里她可不管。
欧阳一眼皮跳了跳,等会儿他尽量不看,上次的事情他现在还心有余悸。
“呕……”
秦暮言拔完所有的针,没一会儿,老夫人突然坐起来,吐了半盆,类似血之类的。
贺臻太阳穴突了突,脸色难看,忍不住握紧手。
“也没什么……”
她收拾好东西,再写了一个药方,没看他们。
不急,等会儿他们就懂了。
贺丰看了一眼盆里的血,没说什么,在场的军医都凑过来看。
没一会儿,所有人都安静了,有些直接匆匆跑出去。
在场的只有欧阳一和贺臻没有看,他们只是互看了一眼,从对方眼里看出了惊讶。
贺丰努力忍住,才没跑出去。
“……”
秦暮言把写好的药方递给贺丰,才慢慢消毒收拾好自己的针。
从背包里拿出一颗药丸,直接喂给贺老夫子。
“每天一次,喝完药方的药,再吃药丸。”
欧阳一嘴角扯了一下,旁边的军医脸色都白了,她还面不改色,慢悠悠地消毒。
贺臻接过药丸,看到盒子上刻的字,手顿了一下,这……
贺丰疑惑着,只是接了药方看了一眼,直接愣住了。
只有一种药……
“我奶奶什么时候能好?”
秦暮言眸子里的冷慢慢退去,只是淡淡地回道,
“三天。”
贺丰抿了抿薄唇,药方上确实只有三天的药量,而且每天一次。
房间里除了军医,只有贺丰,贺臻和欧阳一,秦暮言看向他们,没解释。
她很想知道,这种蛊到底怎么到老夫人身上的。
“方便给我也把个脉吗?”
贺臻眼眸闪着异光,他有种感觉,跟老伴一起去过那个地方的人,全都被下蛊了。
只不过,其他人还没有表现出来。
欧阳一惊讶地看向好友,他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作为国家著名的矿质专家,他们夫妻几乎走遍了整个华国,发现的各种矿数不胜数。
“可以。”
秦暮言黑眸深了深,看来她能从贺老爷子这里找到答案。
伸手轻按,不到一分钟她就收回了手。
“你们先出去。”
在场的军医看了他们一眼,陆续走出房间。
贺丰抿了抿唇,看向爷爷,他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贺臻没说什么,默认他留下,有些事情贺丰确实应该知道了。
“是同样的蛊?”
秦暮言点头,她并不觉得奇怪,只是有些好奇,这种蛊怎么会出现在京城?
欧阳一震惊,是他想的那样?
“那可能要麻烦你了,还有几个人可能也中了同样的蛊。”
贺臻低头跟孙子贺丰说了几个人名,他听了愣住,全是现在著名的矿质专家。
秦暮言抬了下下巴,让他坐旁边的椅子上,没发作前倒是好治疗。
“记得打款就行了,我治疗可不便宜。”
贺丰脚步顿了一下,她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把脉就能知道病因。
不便宜?应该很有名才对。
医盟的暮影可以说是医学界传奇,最贵的他们都能接受,只是找不到人。
“一个人的治疗费一千万,友情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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