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看热闹的邻居让开一条路给三叔公一家五人离去,纷纷嘲笑说,“这就是欺负孤儿寡母的下场!”“自作孽,活该!”“贪婪让子孙成了残废。”“纪商这个打通街无敌手的坏小子都敢惹,实在叫人佩服!”
三叔公一家五人被羞辱的无地自容,灰溜溜的跑回家。
“都散了吧!”楚大夫朝邻居们大声叫道,众人见没热闹看了,纷纷摇着头离去。
纪商将商翎扶到屋子里坐着,又给她倒了碗凉白开压惊。
唐毅在一旁,忽然扭扭捏捏说道:“纪少,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纪商奇怪地瞥了他一眼,说:“这次事多谢你了,不愧是好兄弟!”
唐毅摸了摸自己的后脑,腼腆说:“咱两谁跟谁,我能让三娘吃亏吗?先走了!”
商翎忽然说道:“小毅,你有什么要紧事,要不我让商儿陪你去一趟!”声音中带有一丝焦虑。
唐毅停下脚步,露出一副有点僵硬的脸,摆手摇头说:“不用了,纪少一个月没有回家,你们应该好好聚聚!”
纪商看着唐毅和自己母亲的表情都很古怪,心想:“唐毅走的那么急,难道是想去找红景天吗?我娘一直对红景天带有很深的成见,看来我娘是不想他去招惹红景天了!”
“真的不用吗?”商翎说,她的语气已经便的很严肃。
“不用了,你们母子应该还有很多话要说,我先走了!”唐毅说,他又想离开。
纪商忽然发现商翎的脸色好像很焦急,心中疑虑大起,又看向唐毅,这时候他才发现唐毅的脸上充满疲惫,身上的衣服也有几天没有换洗,蓬头垢面很邋遢,精神样貌非常低落,好像是被打断了骨粱的狗一般,纪商从来没有见过唐毅这幅样子,他记忆中的唐毅总是一副没心没肺乐天派,怎么几日不见,成了这副模样?
他喊住他说:“毅少,你有什么心事吗?”
“我没事,先走了!”唐毅头也不回,挥了挥手,举步离开。
纪商正想追上去,却被楚大夫拦住了说:“小商,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纪商不解。这时候,唐毅已经从大门出去,瞬间不见了踪影。
“你今日喊打喊杀,不但动手伤人致残,还想罗列罪名诬陷他人入狱,这。。。你。。。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择手段?”楚大夫越说越式生气。
纪商见追不上唐毅了,回头笑道:“楚大叔,我只是不想让自己的亲人受到伤害而已,你不至于发这么大火吧?”
“他们也是你的亲人!”楚大夫愤恨不平地说。
纪商说:“他们嫌弃我母亲出身教坊司,不给我们母子入祖籍,这算哪门子的亲戚,平时他们不来惹我,我自然也不会去找他们麻烦,既然他们今日胆敢过来贪图我家祖业,我自然不会放过他们!”
“那你也可以让官府来处理这等纠纷!”楚大夫说,“我相信你有户口证明也有房产证明,他们找不到任何便宜!”
纪商笑道:“我不是打算将此事交给官府处理了吗?只不过是楚大叔你拦着不让而已!”
“我说的是交给顺天府而不是北镇抚司,这两个衙门是一样的吗?”楚大夫差点被他气得脑出血。
“有什么不一样?都是官府的衙门。”纪商说,样子有点懒散。
楚大夫咬着牙齿,严肃说道:“至少顺天府是个容许他人讲道理的地方,北镇抚司就是个阎罗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诬陷他们进了北镇抚司,北镇抚司对普通的民众是不会做任何调查审理,一旦有证据证明他们是反贼,直接就将他们全部处死,这就是为什么人人都对你们锦衣卫畏之如虎。”
纪商一愣,苦笑道:“想不到楚大夫对北镇抚司的观感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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