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北门不远处喊声大震,号角喧天。 百姓们抛儿弃女,自相践踏,各逃性命,哭声震天。火光影里,已望见一面狼旗,当头大将穿着黄色战袍,戴着貂尾帽,提着一条狼牙棒,骑着一匹黄骠马向魏定国和单廷珪冲杀了过来。
城中的百姓准备过了大溪木桥,往南门方向逃走,只见桥上人已拥满,两边都挤落水去;不多时桥梁压断了,满溪里都是人。此时风雪正大,黑烟卷来,人马皆惊。
厉天润和徐宁虽然会和在了一起,可是依旧杀不出金军的围困,又见北门被金人攻破,厉天润心中又惊又悔。恰在这时,斜刺里突然猛烈的冲出一彪军马,为首一将一手提枪捅杀,一手挥舞铜鞭。七尺身材,蜡黄面皮,面圆耳大,唇阔口方,腮边一部落腮胡须。身后的军马举着一面大旗,大旗上书着一个斗大的“孙”字。
徐宁一面一枪将一个金兵戳死,一面叫道:“是孙立兄弟吗”
“哈哈”那将叫道:“正是俺病尉迟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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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手舞狼牙棒的金将果然厉害,他领兵冲到北门前,一条狼牙棒打得单廷珪和魏定国二人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渐渐的往城内退去。单廷珪瞧准机会,一枪戳到那金将的战马上,那马人立而起,在半空中打了个转倒下,将那金将掀了下来。
魏定国一见那金将落马,舞动熟铜刀便砍,可惜那金将身边的兵士太多,一个金兵架住魏定国使出了平身力气砍下的这一刀,另几个金兵将那金将拖离了险地。
而那架住魏定国熟铜刀的金兵却被单廷珪一枪戳了个对穿,死于马下。
厉天润与徐宁在孙立的接应下,终于杀透了金军的围困,往大名府北门回来。城内的梁山守军奋力厮杀,也将冲进城来的金军杀得退了出去,退出去的金兵又被撤回来的梁山军两下里一夹击,那哪还有生还的可能,立时全部战死。
大名府终于转危为安,又牢牢的掌握在了梁山军的手中。
进了城,厉天润首先下令掩埋城中的尸首,救护手上的百姓和兵士,至于那些受伤的金兵,除了留下几个用来探听城外金军的虚实意外,其他的他们是一个也不肯留的,全部杀死,然后掩埋。
在中书府的衙门里,厉天润向孙立拱手道:“多谢兄弟救援,不然大名危矣”
病尉迟孙立道:“林教头驻兵济州,得知大名府危机,特让在下来援助众位兄弟。”
徐宁道:“孙立兄弟,你带着济州的军马来了,那要是金人攻打济州该如何是好”
孙立道:“徐宁哥哥放心,林教头亲自驻守济州,就是防着金狗偷袭,再则济州靠近梁山,阮家二哥就在梁山泊里面操练水军,金狗如何能偷袭济州”
徐宁颔首道:“林教头这样用兵正是。”
众人正说了几句话,忽然又听见“呜呜呜”的号角声,厉天润恨恨的道:“狗儿的,又开始攻城了”
徐宁道:“厉将军,咱们城中的粮食够全城的军马吃上三个月,而单廷珪兄弟又献了条保城之计,咱们可玩玩再不能弄险攻城了,只要王头领的大军一到,这些金狗自然就灰飞烟灭了。”
厉天润听得出,徐宁的话语中多少有些埋怨自己今天出城冲杀,险些失了城池,他也不多说话,只道:“走,上城上去看看”
金军又尝试着攻了几次城,可是由于城墙是在是太滑太滑,连云梯都靠不拢,如何能攻得上去呢
傍晚的时候,雪越下越大,风越刮越狂,鏖战了整整一天一夜将士们都疲倦的在城头挤在一起休息。厉天润站在城墙上,见到四野里篝火多如繁星,人喊马嘶响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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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金军在围攻大名府的时候,祝彪也下令出兵北上。
此次进军,祝彪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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