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初升,冲破江面的晓雾。当金军的战船缓缓的靠上南岸的时候,韩世忠夫妻在南岸的一座山的山顶上看得清清楚楚。
韩世忠冷冷的一笑,对身旁的妻子梁红玉道:“都进网了。”
梁红玉笑道:“那夫君还不把先网口在扎起来,无论大鱼小鱼,一条也别让他走脱了”
韩世忠微微一笑,随即对身旁一个手持大纛旗的兵士道:“大纛传令,水军封锁江面”
那旗手走到山边,将手中的大纛旗临空舞动,无数的战船从四面八方的芦苇荡中冲了出来。
梁红玉见了,提醒韩世忠道:“夫君,先不忙着烧毁金狗的战船。”
“当然”韩世忠冷然一笑:“烧了船那不是要逼着金狗狗急跳墙吗传令,让水军弟兄不要忙着烧船。”
“遵命”传令兵又挥动着大纛旗传令。
此时对于斡离不和完颜兀术来说,他们根本就不在乎在他们后方出现的明军的水军,因为对于他们而言,只要拿下金陵,那这个新建立的大明国就会和被他们灭掉的辽国和宋国一样,灰飞烟灭。
金军一路烧杀抢掠,径直向金陵杀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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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金军杀气腾腾的冲着金陵冲过去的时候祝彪却一身便装,在金陵城南门外的一间小酒楼的门前,等候着一位他派人去邀约的客人。
这位客人是谁能让当今的圣上在酒楼前等候圣上为什么又要约他难不成他是圣上的什么亲戚不会啊,我们兄弟跟了圣上这般长的日子,也从来没有听说过他有什么亲戚,那这人到底是谁呢一连串的问题让同样是便装,责任只在保护祝彪安全的吕方郭盛兄弟二人满脑的问号,一头的雾水。
没过多久,只见但见金陵知府李诚铭,引着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向祝彪这边过来。当那年轻人再走的近得时候,吕方郭盛才发现,越来那年轻人是个“路不平”瘸子。
一个瘸子能让当今的万乘之尊站在小酒楼的门前登上一个多时辰,这瘸子到底是什么人他到底有何与众不同之处。
当那“路不平”再近些时,吕方郭盛兄弟二人才看清楚,这瘸子约莫三十上下,一身灰色的袍子上打着两个补丁,头上戴着一个字头巾,相貌虽然称不得眉清目秀,英俊潇洒,但也绝不是一副宁人生厌的样子,只是下颚微微露出的须根使他更显得有几分沧桑,似乎经历过一些世事。
李诚铭向祝彪介绍道:“老爷,这位便是在下常和你提起的杨珏杨玄机杨先生。”
祝彪向杨珏微微一拱手,道:“久仰杨先生大名,今日得见,幸会幸会,杨先生这边请”说罢,将手一让,请杨珏进酒楼。
杨珏打量了一番祝彪,面无表情的道:“小可与这位老爷从未见过面,小可也不是什么士族大户中人,这位老爷何来的久仰”
李诚铭一听杨珏当面揶揄祝彪,心中不禁一沉,道:“玄机老弟,我家老爷说久仰,那是谦辞,你何必认真呢”
杨珏道:“德玉兄李诚铭字德玉,听闻你如今是这金陵城的知府,你称这位先生做老爷,想必这位先生断断不是泛泛之辈吧。”
李诚铭早料到杨珏会有这般一问,于是道:“那金陵知府愚兄早就辞了,你我皆是大宋的子民,当初做这金陵知府也是为着大宋守卫疆土,而如今大宋已亡,愚兄坐着金陵知府还有什么滋味,还是早早的辞去,做稻粮谋才是正经啊。”
杨珏看着李诚铭,不屑的一笑,轻轻的道:“没成想一些日子不见德玉兄,德玉兄如何越来越是迂腐了”
李诚铭道:“贤弟如何说愚兄越来越迂腐愚兄到底迂腐在何处”
杨珏没有理会赵明诚,只是看着酒楼门前的牌匾上书着“太白楼”三个字,从牙缝里崩出一个字来:“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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