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个名字是大妃娘娘所赐,所以很迫切的想要知道属于自己的名字!”忽然她想到母亲刚刚提到了‘小雨’二字,心想那是不是她的乳名呢?裴郡雪抬手亲昵的抚了抚她的脸颊,柔声道:“当然有,你的名字唤作——祝知雨。”“祝—知—雨……真好听!”她一字一字的念道,眸中的欢喜溢于言表,比早年大妃赐名给她还要让她雀跃欢心。见她开心的像个孩子,夫妻二人相视一笑,其后,祝君豪提议道:“好了,时间不早了,咱们还是快点出宫回府吧。”说罢,视线轻柔的落在爱妻隆起的腹部之上,眼神流露满满心疼,显然是怕今日爱妻过度劳累伤了身子。哥舒无鸾自看透了父亲的心思,一股自责涌向心头,都怪自己令母亲劳心劳力,她真是不孝!并且,一时欢喜过头,竟还在这浪费时间闲聊,以致忘了母亲还有孕在身!这便要应声,陪父母回府再叙,却转而想到自己还有伤在身,若被母亲发现端倪,定会为此担心,她怎能再次让母亲忧心?遂,找了个借口,敛眸道:“父亲、母亲先行回去吧,鸾儿还要去向大妃娘娘谢恩!”其实,裴郡雪之前不是没有察觉到她状态的不妥,却只是认为她是因受冤入狱所致,而根本没有想到她竟还受了伤,眼下,听她如是说,便柔和一笑道:“是要好好的感谢大妃娘娘,若不是娘娘的知会,娘亲又怎会知道你出了事?说起来,真正救你的不是娘亲,而是大妃娘娘!所以,一句感激已还不清她的恩情了,此后,鸾儿可要记得一心尽忠来报答娘娘,因为,她可是咱们一家的大恩人啊!”祝君豪也随之道:“是呢,咱们一家团聚的时间多得是,并不急于这一时,所以,你去吧。为父和你娘会先行回府,然后好好准备团聚宴等着你回家。”听着父母的理解之言,哥舒无鸾欣慰无比,却也为自己的欺瞒感到甚为自责,其实,她也是要去向娘娘谢恩的,可这个借口亦存着私心隐瞒她受伤之事!而经母亲所提娘娘的恩情,她恐怕致死也还不完了,再想到娘娘因她被陛下禁了足,更觉心中揪痛难忍,所以,她怎么能只顾自己一家开心团圆,而让娘娘独自凄凉?这便匆匆与父亲母亲拜别,急急赶往了广晟宫。女子走后久久,裴郡雪才回过脸来问男人,“你怪我瞒了你这么久吗?”祝君豪晓得她话中的意思,接触到那双闪着因误会而感到内疚的眸光,心中既愧疚,又阵阵抽痛,“不要这么说,我知道你全是为了我,为了我不被女儿怨恨,才只字不提那些过往的秘密,才隐瞒寻到女儿之事,而独自抗下了一切苦楚!我……对不起你们母女!”此刻,即使是千言万语也诉不尽他的歉疚了。裴郡雪听着他的自责,心中也泛起了一阵酸痛,不过,正如鸾儿所说,再多的苦涩过往也都过去了,等待他们一家的只有无尽的和乐与幸福,轻轻拉起他的大掌放在腹间,轻柔的劝慰道:“咱们都不要自责了,该是开心的等着鸾儿回家团聚,开心的迎接着我腹中的这个小生命降临。回吧。”她的温柔开解,让祝君豪不禁感动的暗叹,有妻如此,夫复何求?!一缕耀眼温暖的阳光洒下,缓缓落在二人的身影上,最后,随着他们一起走向了接下来的幸福时光。≈ap;ap;ap;大司寇因失职被陛下收了官印,责令在家好好反省,静心思过,而前朝上的事便就此再也不许他插手分毫。此事一经传扬,霎时震惊了朝野,然而,事情并未因此平息,反而愈演愈烈。听闻,弹劾大司寇的奏折如雪片一般往御书房递,各种罪状列了不下十余条:徇私枉法,行贿受贿,卖官卖爵,大肆圈地,更自持功劳,藐视皇恩私建裴氏功德祠以彰显自己的德行……桩桩件件,其罪之大简直是罄竹难书,也令陛下为此动了大怒,接着便一纸谕诏下到了裴府,将大司寇裴安暂且监禁在府内,择日开堂严审此案,待确凿后,再做定夺!其后,更派了一队御卫严守裴府上下,摆明已将裴府设为了牢房。这样的结果虽说没有令哥舒无鸾意外,但多少也感到惊悸悲凉,她晓得陛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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