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脉,又扫了眼她身上的鞭痕:“夫人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受了惊吓和鞭打动了胎气,问题不大,好生修养就好,身上的伤也没有伤到根本,好好包扎上药,不出十日就能好了。”说完从药箱里拿出来一瓶药。
宇文拓接过药:“快去开方子,你看着煎好了送来。”
秦凉蝶继续批判柳氏:“你进来作甚,还好孩子没什么大问题,若是孩子出了什么问题,你该当何罪!”
柳氏只得认错:“妾身知错。”
宇文拓一副痛心疾首的涅,在牢房中来回踱步:“事已至此,只怕是不能出去了,可这牢房中岂能安胎!”
柳二娘不住的用帕子拭泪:“是妾身冲动了,妾身只是想进来服侍殿下和王妃。”
“呵,只怕是要反过来来了!”秦凉蝶手摸到柳氏身下将她脏污的裤子直接扯了下来,又扯开她的衣衫,用太医留下的药在她身上的鞭痕上撒了药,又撕了她的裙摆随意包扎了伤口。
柳氏羞愤欲死,但是却没有力气阻止秦凉蝶这样做,好在宇文拓一直背对两人站着,也算是挡住了外面的目光。
做了这些,秦凉蝶就懒洋洋的靠在墙上,她才不相信她不知道她自己肚子里有孩子了⌒细的看了她的神色,倒真的是受惊了,只怕是之前都没有清楚的意识到这大理寺是什么地方吧!她又暗示狱卒不要留力气,这一鞭就让她见了血。
太医的手脚还算利落,小半时辰后就送了药过来,柳二娘服过后就沉沉睡了过去。
秦凉蝶看着柳氏很是心烦:“她有身孕在这里总归是不好,还是得想办法让她出去。”就算宇文拓将他的那份吃的分给她们两人吃,都不一定能吃饱,营养就更别指望能跟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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