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凉蝶只能颇为嫌弃的将这衣服换上,好在贴身的衣服不用换下,这衣服外头看着脏,里面一层还算干净,但是这气味也太难问了,这上面的血鸡该是鸡血,这灰渍,捻了捻,应该是草木灰,但是:“这什么味道?”
宇文拓头也不太的答道:“应该是臭豆腐的味道,这是牢中惯用的手段,你没见识过,这衣服不是真的脏,最多穿一个晚上就不穿了,过去了让他门送水进来好好的让你洗一洗。”
换好衣服,秦凉蝶沉着脸任由宇文拓将她的头发打散,撒上草木灰和鸡血。
秦凉蝶略感困惑:“如果不是父皇护着,这里的狱卒真的会将我们折腾成这个样子吗?”不是皇权至上吗?敢对皇子王妃下手?
宇文拓虽然不想吓她,但是在这大理寺中:“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秦凉蝶指了指隔壁的人犯:“要向他们那样戴脚链手铐吗?”
“要戴的。”宇文拓将她的衣袖和裙摆撩起,在脚踝小腿还有手臂上都抹上了血迹。
秦凉蝶叹口气,仔细的看了一眼那些人手脚上的伤痕,拿过宇文拓手里的瓷瓶,自己动手抹了:“这样抹看着更真实一点。”伪装术她可是很精通的。
“娘子懂的真多。”宇文拓看着秦凉蝶用特别的手法将手脚上的抹上血迹,干了之后结成的血痂,像是真的受刑后一般的样子,不由得叹了一句。
两人收拾好后,狱卒在外面问了一句:“两位可好了?”
秦凉蝶和宇文拓便起身出去了,这狱卒看到两人一愣,即使他在这牢狱中多年,若不是他看着两人完好的进去的,面色也还算正常,绝不可能受刑,倒要吓出汗来了,他们两人现在的这个样子,就和真受刑过无区别。
秦凉蝶却道:“还差了一点。”
她从头上摸出两根银针,在自己和宇文拓身上各扎了一下:“这个可以使脉象变的虚弱。”
“什么时候又藏进去的,我刚刚都没摸到。”宇文拓他刚刚亲自给秦凉蝶散的头发,居然还有两根针在。
“能让外人摸出来的就不叫藏了。”
狱卒往外头看了一眼,催促道:“二位这样已经没有破绽了,快些,要来不及了。”
“好了。”
狱卒领着两人往外走,进了一件与其他牢房无区别的牢房,拿来颇为粗重的脚铐:“得罪了。”
“无妨。”宇文拓接过狱卒手里的镣铐,这镣铐看着脏兮兮的,但是仔细看看就知道是新的,也被涂了鸡血:“可知是谁要进来?”
“大殿下。”狱卒也很无奈:“现在外头风声紧的很,最近大殿下风头很盛,拦不住。”
宇文拓心道就连父皇下令都敢闯进来的也就那几个人了,蹲身将锁扣打开,再扣到秦凉蝶的脚踝上,他可不愿意看着别人给秦凉蝶拷上这东西。
秦凉蝶看着宇文拓抬起她的脚,仔细的上着锁,有种诡异的仪式感,眯了眯眼将这种感觉赶走,思忖道:“我觉得大皇子肯定发现哪里不对,想要进来查探一番。”
“肯定是察觉到了什么,不然他也没必要非要进来看,兄弟恭亲不过做给别人看的罢了。”宇文拓人如此认为,说话间,宇文拓已经将脚铐给秦凉蝶戴好,抬头问她:“动动看,可会觉得太咯脚。”
秦凉蝶挪了挪脚,嫌弃道:“真重。”
外头的狱卒一脸黑线的看着两人:“这脚铐重逾四十斤斤,男子的重逾七十斤,委屈二位了。”不重点成吗,这里的犯人可都不少一般人,跑了咋办,这算是轻的了,更多的都是上百斤的。
宇文拓将秦凉蝶脚铐间连的铁链堆到一起:“一会儿坐着别动了,当心磨脚。”看了看秦凉蝶的裙摆,想在这脚铐上缠几圈布,免得磨到她脚踝。
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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