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狱卒往出口方向看了看:“劳烦殿下快些。”
宇文拓便将自己的脚铐也先戴上,才将东西戴妥当,不远处的牢房中传来阵阵鞭打和痛呼声↓到这动静,皱了皱,还是向秦凉蝶解释,一旦进入这大理寺,不管有没有定罪,都会被狱卒用手段将体力耗尽,一是杀威,二是让人没有体力反抗,无论是谁都没有例外。
秦凉蝶点头,在宇文拓往她身上伪造伤痕的时候就猜到了这一点。
这时,外头传来了狱卒焦急的劝阻声,狱卒忙向二人使了个眼色,退了出去将牢门锁上。
“大殿下,您不能进去,皇上下令任何人不能进去看二皇子他们。”
宇文跋将这劝阻的狱卒一脚踢开:“吾来看看吾弟而已,闪开!父皇那边我自会解释。”
秦凉蝶压低了声音嘀咕了一句:“外面都传言你多疑,我看这宇文跋才是名副其实的生性多疑。”
宇文拓正装镊样的从秦凉蝶的裙摆上私撕下一条还算干净的布条,往秦凉蝶手上的“鞭痕”上缠,往外瞥了一眼:“别说话了,装虚弱。”
秦凉蝶立即软了身子躺了下去,颦着眉,一副很是痛苦虚弱的样子。
两三个呼吸过后,宇文跋就到了秦凉蝶两人所在的牢房前。
“二弟。”宇文跋看到两人狼狈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却装怒道:“谁给你们这么大的胆子,敢对皇子王妃动刑!”
狱卒很是战战兢兢的道:“您知道的,这里的规矩向来如此。”
宇文跋一觉踹向狱卒:“给我把门开了。”
“殿下,这不合规矩殿下!”
宇文跋抽出狱卒腰间的软鞭:“我叫你开就开!”
狱卒只能哆哆嗦嗦的将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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