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摩.弄乃是殷玄的本命神通,打个比方,殷玄的炼元巅峰境界是刀斧手,而乾坤摩.弄便是几根套索。、
此时这几根套索牢牢的拴在唵本去死周身,令他不得动弹,喘一口小气脸上都冒出冷汗。
殷玄知道自己胜算在即,可为了心中的另外一件大事,他必定不能轻易将此人拿下。
于是乎,他假装腰扭了一下,手上轻轻的晃悠,乾坤摩.弄神通就没了。
唵本去死倒是会看风头,见殷玄武力不济,连忙躲向一旁,趴着纸窗远遁而去。
王瑛还想追去,却被殷玄喊住。
“别追了,等他去就杨夕拾那个婊子再动手一网打尽。”
殷玄这样说着,脚上倒是挪了挪,与王瑛拉开一点距离,然后抓起书架上的花名册,认真的看了下去。
王瑛也好奇的凑过来,门外那群护卫全部都被殷玄呵散,不敢进门报道什么的。
花名册上自然是杨夕拾等人的名字,上面记载了这么多年来杨婊子为天崎宗所做的一切努力。
王瑛的眼珠如同凝了针,好奇的照着纸张念道:“杨夕拾,北冥人士,年龄三十一到三十四之间,具体不详,幼年学得她姥姥穿针引线的本事,后来把这种本事拿到学习忉利天文上,跟着上代宗主荀少卿学了点东西,之后到九夷学院偷了一本经书,转战至湘神学院,得以拜见天崎宗的一代老祖,自此不知是否被一代老祖附身,一辈子立志要以天崎宗的一代老祖作为榜样。后来回到天崎宗,甚至偷吃过一代老祖故居粪坑中的泥土,据她本人当时供词,说这样能让后辈子孙获得一代老祖庇佑……”
才念到一半,王瑛便愕住了,纸上的东西分明已经摆放了很久,不像殷玄伪造的,而且这本花名册的线头都已经腐烂了几根,说明年代已经相当久远。
不过这样就不对了,既然杨夕拾这么恶劣,为何天崎宗还会将她收为长老呢?
殷玄接着念下面的文字,道出真实原因。
他用读书人的语调,朗朗念诵道:“本人荀少卿,深感杨夕拾吃粪坑泥土之精神不易,故冒着天崎宗大不违之罪过,起立她为天崎宗长老,算是答谢她为清理一代老祖粪坑做的伟大贡献。”
听到这里,王瑛有些明白了,她瘪着小嘴,拉起一件既厚重又灰得要命的大衣,轻轻的披在殷玄的肩膀上,轻轻的锤着他的肩膀,低声道:“过了今夜,奴家可就是相公的人了,希望你将来要好好待我。”
殷玄拍拍王瑛的右手,沉默半晌,端起热茶,吹上两口,徐徐说道:“我是天崎宗宗主,这里每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经过我的同意,当然你和我的婚事就暂时答应下来了,不是因为我很爱你,也不是因为你王瑛可爱,而是你聊天的时候只和我一个人聊,即便你不说话,这点我非常欣赏。”
王瑛听了这句话,简直快感激流涕了,哽咽道:“多谢相公,以后菌菌长老她们我全部帮你赶走,还有李浮萍那女人我也不让她动相公一下,还有张湘陵和吴贝贝两个孩子,就把她们送去天崎宗外做婊子赚钱养她爹去吧!”
“你最懂我的心,睡了吧!”
在一番稀里糊涂的对话中,殷玄稀里糊涂的把这个七尺高的大女人楼上床。
循着香味,摸着黑,觅着衣带,殷玄口手并用,很快就将王瑛剥成了个赤条条的羔羊。
他兴奋的捧着两只乳鸽,两眼精光大放,双手和大腿的温度慢慢上升,嘴边也浸满了香味。
一阵咿咿呀呀之后,殷玄成功的摆脱了处男之身。
清晨,回想起昨夜的荒唐,他低骂了自己几句,然后再次投入王瑛长老的怀抱中,闻着淡淡的乳香,他满意的将双手插在脑后,嘟喃道:“给我说说你们以前是怎么监视鉴真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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