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洛估摸着,估计芝龙的注意已经被成功转移到刘香身上,或许是不舍得饱食城这印钞机般的孵钱能力,反正他是依然纵容着饱食城势力的蒸蒸日上,并未在合多加拦截。
这也意味着,陈洛需要的很多材料,都能够更加宽裕地被输送到定远城,为打造合堡垒添砖加瓦。
造船厂一座座拔地而起,这将为定远城成为东方毋庸置疑的造船中心奠定基础。而只要有船能买,势必将盘活很多产业,比如为木船增加武器的火炮产业,呼们必须补给的弹药辎重等等。
再伴随着航哼的到来,合贸易收税,吃喝嫖赌等等相关产业都将雨后春笋般纷纷催生。
他只要负责好主要产业,其余副业都将随着市场规律快速崛起,根本无需他的关心。
在这些时日,陈洛依然未曾放松对国内消息的关注,虽然明朝一时间无力攻略饱食城,同样也鞭长莫及,对他的定远城无动于衷。加上芝龙是二五仔,有奶才是娘,逼他去跟陈洛鱼死网破显然不现实,所以陈洛与明朝也是慢慢进入僵持期。
崇祯只能咬牙打算着,先将蚁贼剿灭,再将女真嚣张气焰打压下去,最终徐徐图谋饱食城,分三步走的策略』是很可惜,蚁贼百剿都是不死不灭,每每招降却又春风吹又生,女真难应付,拖得北疆愈加薄弱,日日都在失地破城,而陈洛虽然安生,但日益暴涨的军威,诚然令人恐惧。
饱食城是明朝的毒瘤,一旦涨破,就是乾坤逆转之时!现在这种观念,已经是崇祯与内阁的共识。可惜饱食城的癌症,他们没有任何治愈手段,只能眼睁睁看着己方被病魔折磨得愈加衰弱,而敌人疯狂膨胀。
“温体仁挤掉周延儒,复社张溥忙碌着为恩师复相奔走,到处筹钱要买通阉党,嘿嘿,真是好个名利场啊。”方以智将王五千送来的汇报放下,忧心忡忡的表情随即消隐,只是苦笑,“现在我已经不是明臣,还为它的兴衰荣辱登什么℃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自娘胎来的惯性没法根治啊。”
陈洛笑笑:“我岂会因此疑你△朝还在垂死折腾,等最终抽搐蹬腿时,就是咱们神武军兵出饱食城,横扫天下的时间。”
方以智苦笑:“我倒是觉得,你真要拯救国民,就该早日出兵,降服蚁贼那些妖魔鬼怪,再将崇祯皇帝拉下马,狠狠教训女真一番,教他们滚到塞北老毛子那里去々世乱战,百姓十不存一啊。”
陈洛涩然摇头:“我如何不知兴百姓苦亡百姓苦的道理?只是固执的老牌势力不除,如何推行新政?纵然我前脚救下百姓,转眼他们就成为新政的阻碍。既如此,还不如狠下心来,让旧势力被摧枯拉朽消融瓦解,我在废墟上重新缔造纲常才容易可行。”
“教化万民,岂不是王者的事情?”方以智不甚赞同,“虽然愚夫愚妇多,但我们只要耐心教化,终究能推行大略』是消磨的功夫多些罢了。”
陈洛冷笑:“照你这般说,纵然到我死掉,也难看到那日景象。何况,难道要我的抱负如高拱张居正那般身死政消?我的子嗣若是两面三刀的蠢货呢?如何毕他会按照我的意愿执行?旧势力被摧毁得愈是厉害,我们将来遇到的阻力便愈小。”
熟稔那并不叶未来的他不禁愤怒咆哮:“密之兄,现在不狠心,将来变法失败时,纵然我剐你九族千万遍,都于事无补°欲毁掉我华夏炎黄未来千年的国运吗?你可知今日的小慈小悲,会致使我们国人数百年被全球侮辱为劣等种族东亚病夫吗?”
方以智随即颓然,叹道:“只是,就这般看着百姓在苦难里煎熬,时时刻刻都有惨死在蚁贼和女真屠刀下的,于心何忍啊。”
陈洛默然:“忍耐便好。”
秦始皇横扫六国,杀孽无数,但终究是民族一统,功德无量,也间接救下无数将在七国未来的鏖战中战死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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