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爹喊娘啊,蠢货们,哈哈。贰东贼都有,跟我厮杀出条生路来!”陈国栋忽然觉得四肢百骸都再度灌满强悍劲道,率众按照计划往东方突袭。
至此时,罪军已损整整五百人,棚民战死者盈野,仅存者只有三百。
陈洛一方有一千两百人横死疆场,左良玉军同样付出五百条性命~方都是损失惨重,只是左良玉更心疼些,因为他损失的五百人里有百名亲兵,多都是在突袭时被陈国栋和宋怀义两个简直恐怖的杀人机器给硬生生斩杀。
“后面的,给我就地协防!”左良玉怒吼着,令传令兵去指挥战局,但奈何他们阵型已成,且庞大臃肿得根本难以扭动,只能眼睁睁瞧着陈洛如狼群过境,马蹄践踏之地,尽皆留下无数横流鲜血和狰狞死尸。
他不禁怀疑自己招募些暴民土匪强大势力是不是正确的,但自己的亲兵也被团团包围在数万人中央,根本没法立刻整队冲出去阻止陈洛的铁骑。
“那帮混蛋!”左良玉甚至目眦欲裂地看到,被陈洛肆意冲垮的阵型中,无数己方士卒抱着头纷纷烙,在推搡中便将很多犹豫着要就地反抗的阵型给冲得很是松散。
用一千两百人的性命,只换一个冲锋的契机,这种残酷决断换来的,是正中左良玉软肋的一记重拳,暴揍得他鼻青脸肿。
左良玉只能暴跳如雷,却也只能眼睁睁瞧着那些废物在铁蹄下哭嚎败逃。
“他们只有三百骑啊……”他的怒骂也很快闭嘴,因为已经溃败的军队,永远是兵败如山倒的♀种强烈的颓然挫败感,他在女真的八旗铁骑那里体味过,在陈洛的神武军那里也体会过,不禁五内俱焚。
陈洛肆意驰骋着,挥刀如收割稻草般轻易将被裹挟着烙的左良玉军士砍翻,对付这帮用脊梁面对着他们的废物,只要仍然能够维持骑兵的马速,他们就根本不惧。
那种三百骑纵横捭阖的滋味,就仿佛牧羊犬在追逐驱赶着庞大的羊群,绵羊们明明拥有牧羊犬的百倍数量,也有致命的锋锐犄角,但却是没有丝毫反抗的血勇,只能惨嚎着被屠戮和自相践踏。
“没有军魂的队伍,哪怕数量再庞大,始终也只是臃肿的废物。”史特郎葛冷冷地道,对左良玉的部队很是不齿。
“我们玩的是国家机器这套,他们玩的是地痞流氓那套,两者根本没有相提并论的必要。”陈洛耸耸肩膀,左良玉的所谓势雄浩大,只能骗骗对军事一窍不通的崇祯帝罢了※谓一方豪强,真正有战力的,始终是手里的嫡系亲兵,但比拼这些,左良玉与其余总兵比都并没有优势。
“豢养着数万空耗粮饷的废物,却只能装装门面用,最终还沦为敌人攻破的软肋,诚可谓愚蠢。”陈洛喟叹一声便夹着马腹再度汹涌向前,将左良玉部驱赶得彻底支离破碎。
趁着他们自乱阵脚的和左良玉被迫带亲兵亲自迎敌的契机,罪军棚民们在陈国栋和宋怀义的带领下,竟是乱中得胜,成功突围。
“烧吧?”他们很快就闯到左良玉储备粮草的地方,而罪军棚民也都按照既定计划奔逃到那里,正瞧着仓廪中泄露的黄澄澄粟米和一桶桶腌肉口水如瀑。
罪军和棚民都是穷苦百姓出身,穷困潦倒多少年,这辈子都没瞧到过如此丰厚的粮秣物资,不禁都是傻眼,有的甚至抓起粟米就贪婪嚼着,怀疑是不是幻象。
“给我拖些大车,挑些耐啃的物资统统载上去,然后你们先逃,我们断后!”陈洛立刻吩咐,夺得物资正是他们此番攻伐左良玉的主要目的。
厚黑点来看,他们不仅仅去芜存菁,将部下脱胎换骨,练就出一支犹存的精兵,同时还有效开源节流,获得大批军粮,也减掉很多张嘴♀正是蚁贼的生存之道。
“诺!”罪军和棚民都振奋地欢呼起来,浑身滋生出无尽力道。对陈洛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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