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进贡财富,美其名曰岁币,在明朝又险些遭蒙古兵临城下直接灭国,最终还倒在塞北女真铁蹄下。
军队的丧胆诚然是最关键原因!
所以,陈洛可不愿像历朝历代的统治者那般,宁愿将汉人都愚民成两脚羔羊,以求方便统治,也绝不愿令他们有任何反抗意识☆终滑稽可笑地变成慈禧一声:宁与洋人,不与家奴←要的,就是学习普鲁士那般强硬风格!
在他
的意识中,堂堂中华纵然成为掀起世界战争的入侵者,最终深陷全球战争漩涡被击败的反派人物,被当成世界秩序的威胁,也绝不能总是被动防御,在被欺辱时弱弱谴责两句。
说到底,拳头,才是根本啊。
“我储在大时代的尾巴上,帝国便在我的掌中。”陈洛从未如此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力量←不仅仅要在内战中赢得漂亮,还要去世界的舞台上耀武扬威,教世界再无东亚病夫的故事,有的只是东方狼来了的恐惧!
铁蹄滚滚向北,但邢狂徒的推进却并不顺畅。
“晦气,该死的卢象升!卢阎王真是名符其实。”浮屠铁骑和蒙古猛士营的统帅,中将邢狂徒骂骂咧咧地用马刺刺着马臀,逼着它们爆发速度,将那些在后方穷追不舍的家伙甩脱。
辍在他们脊梁后衔尾追杀足足三日,都始终不愿放他们过境,卢象升的兵不愧是以坚韧闻名的天雄兵,但神武军的骑兵统统都是一人三马的配置,长途奔袭都是小菜一碟,若非匮乏向导,根本没有任何被天雄兵追上围杀的可能。
“若非我们心忧元帅,不愿跟这帮家伙死磕,就凭他们岂能撵得我们瞎跑瞎撞℃可恨!”蒙古猛士营的头儿阿憨是个粗犷汉子,曾在饱食城矿井效劳,很快因协助平叛得意脱离,然后慢慢厮混到国士大学中,最终被陈洛慧眼识青∏陈洛给予的他咸鱼翻身的机会,所以他对陈洛愈加感激,此番来江南救援陈洛,也有他的撺掇。
邢狂徒涩然撇嘴:“来时该多带点有经验的老参谋来,咱们来势汹汹就该直接走官道,趁着明朝守备未曾反应就多多赶路≈在倒是被困在湖北,真是麻烦。况且元帅也是渺无音讯……唉。”
阿憨却是对陈洛极富信心:“元帅吉人自有天眷,他是要缔造帝国的人物,岂能在小小的芝龙那里折戟沉沙?我们只消往南,去寻那最热闹的事情,便能搜寻到元帅的踪影。”
正说着,便有密探上报:“将军,我们抓捕到一名锦衣卫百户,八百里加急呢,估摸着有些内容。嘿嘿,说不准是闽南已被元帅收复的大消息呢。”
“翔子,你倒是越来越油嘴滑舌了,做斥候做久了吧,还会操刀砍翻人不?”邢狂徒边打趣着,边拆掉浆糊的信封,大声念下去:
“有贰东贼大破左良玉部,其配置为数千步卒与少数精骑,敌四万左良玉将军精锐,竟袭而破之,由此贰东贼威望大振,闽南震骇,福建巡抚熊文灿暴怒,已派其余部队围剿……贰东贼?”邢狂徒大感棘手,喟叹道:“当真是英雄豪杰啊,以一敌十也能赢得漂亮,左良玉那也是个猛将,竟是败得如此糊涂§下英雄何其多也!”
“说起来,那贰东贼若能一直维持如此水平,倒是能媲美咱们神武军。”有人啧啧称叹,反正义军与饱食城同一阵营,他倒是不吝啬赞美。
阿憨近期在学习汉语,对拆字游戏很是熟练,不禁搔搔头皮:“耳东为陈啊……陈贼?那是谁?”
“是贰……”邢狂徒正要纠正他,却是灵光乍现噶心灵般暴跳起来,兴冲冲道:“干得漂亮,阿憨!我就说哪里会蹿出一支无名贼就能将大名鼎鼎的左良玉给阴死,陈者,陈洛也!必然是元帅!他是在用这种方法提醒咱们啊,真是高调啊。”
“走,叫绿林道上的兄弟给咱们注意下贰东贼,他们在哪里活跃,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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