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做?”钟震问她,“任由宛若被你丈夫抓住,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成为他和沐少离较量的砝码?”
“当然不!”宛宁道,一双眼睛闪着光,“我一定要救出姐姐,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我们这就去东篱,小杨,去准备马匹!”她吩咐道。
钟宛宁和钟震到达东篱镇时,钟宛若已经逃进了树林里,原本在菜地处,张副官的人马就抓住了钟宛若,那两个在后院看守的士兵一看到宛若出现,就吹口哨通知他们的头儿,而后一左一右向宛若扑去,宛若拔腿就跑,心慌得跟揣了一只小兔子一样,估计是踩在油菜上,脚下一滑,向前跌去,一只手扯住她的胳膊,她想都没想,一低头,张口咬住抓她那只手的手背,那个士兵一声惨叫,没想到这个女人会突然下口,手不由松开,宛若挥手打落另一个抓住她衣襟士兵的手,飞快地越过脚下一棵棵油菜,拼命向树林里奔去,若果宛若不是身份特殊,张副官哪里用这么费劲?因为夏侯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活的钟宛若,这点,就算都督不说,张副官也不敢杀她,先不说钟家在汉江商界举足轻重的地位,单说钟宛若是沐军座的二夫人,他张副官就不敢动她,浸淫军界这么久,张副官深深明白枪杆里出政权这个道理,都督若不是忌惮沐军座佣兵自重,哪里能让他自由出入槐树街八号?造成汉江二王并列这样无人敢说却人人心知肚明的局面?连都督都不敢得罪沐军座,他一个小小副官除非活腻了,怎敢对军座心爱之人动粗?所以这场抓捕有些游戏的性质,更像大人抓调皮的孩子,不敢用蛮劲,生怕伤了他,张副官眼瞅着钟宛若消失在树林中,要大家包抄过去,他想着要钟宛若力竭,无力再反抗时,再抓住她,就是这样的一种心理,宛若才很顺利地冲进密林中,不动蛮力是不动蛮力,但眼看钟宛若要脱离他的掌控,张副官急了,指挥众手下不得跟丢,不伤人情况下完成都督交代的任务。
东篱镇镇长被钟宛宁狠狠地砸了两枪托,又扬言再不说就直接送他回老家,长相颇为憨厚的镇长没办法只得带着钟家兄妹,去了铁拐刘家里,此时张副官及其手下以及钟宛若全部进入密林中,借着煤油灯的光亮,只看到凌乱不堪的菜地,东倒西歪的篱笆。
“是你告的密?”钟宛宁问铁拐刘。
“是的,小姐!我发现这个租客有些不对头,我”他献媚的话还没说完,钟宛宁的脸就沉了下来,忽地抬起手,对着铁拐刘的另外一条好腿就是一枪,铁拐刘一声惨叫,拐杖抛了出去,他摔倒在地,膝盖处鲜血淋漓。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铁拐刘呻吟着,痛得在院子里直打滚,“你们竟然敢违抗都督命令,你们给我等着,等张副官”
“这位是都督夫人,铁拐刘!”镇长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这位报案者,“被追杀的那位是咱们汉江的守护神,江东第一名将沐少离的二夫人!也是都督的妻姐!”
“住嘴!”钟宛宁呵斥他。
铁拐刘瞬间明白自己恐怕讨不回公道,这条腿白费了。
“我姐姐要没事,我不再找你麻烦,若我姐姐有事,我定取你狗头!”宛宁道。
话音刚落地,人已经向林子处冲去,钟震和四个护院紧随其后。
“镇长,你要为我做主,”铁拐刘涕泪交加道,“我是完全为您着想呀,想让您出政绩,谁知我肯定双腿断了,以后生活要怎么办?不是说有赏金吗?”
“赏金?”镇长苦笑一声道,“你不看看你惹着的是谁,你和我就自求多福吧!”
说心里话,张副官还未从自残中恢复过来,便被夏侯强行派来执行抓捕钟宛若的任务,他十二分不愿意,却没有办法,两头都是他得罪不起的人,所以他最开始采取的是比较温和的手段,没有太过逼迫,但显然老天不帮他,这个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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