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是,盛昆仑让都督把主动变成了被动,不管主动被动,都督不都是铁了心要少离和北大营的三十万士兵做炮灰吗?”
“少离!你怎么这样说话?难道我不希望你赢?”夏侯辩解道。
“历史重演,都督,有没有一种时光倒流的感觉?”沐少离道,一口喝光杯中红酒,“八年前,鹤岗之战,刘江将军也是这样被他的都督送上鬼门关,面对夏、贺联军拼死保住疆土”他看着夏侯,可夏侯觉得他不是看他,而是透过他的身影看到当年的鹤岗战场。
“都督,少离觉得自己就是当年的刘江将军,不知道都督会不会重蹈盛放当年的下场。”他道,又干了一杯酒,“少离有些困了,要休息,都督再斟酌一下,少离纵横沙场十几年,并不畏战,却不得不实话告诉都督,此时迎战,必败无疑,非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如何决断,都督自己思量!”说罢起身告辞。
房门关上那一瞬间,夏侯的脸阴云密布,沐少离把决定权交给他,以为他会权衡再三,明知对手过于强大,士气如虹,最好的战略就是不战,以静制动,静观世态变化,从而找到盛昆仑的缺陷,制定相应战略,一举击破,所谓一而竭,再而衰,兵贵神速,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取得战略上的胜利。
但他不想等,不是他不愿意等,也不是他等不起,而是东瀛人等不得了,东吾将军多次催促他签订《助战条约》,不料想,沐少离早已得知消息,对他实施压力,他才迟迟未敢签字。
“自己思量?”他独坐黑暗中,不禁连声冷笑,自语道,“你以为我心疼这三十万士兵?都死了又如何?拿着我的军饷,听命于你,他们效忠的不是我夏侯,是你沐少离!”
夜未央,夏军北大营,周遭寂寞宁静,黑漆漆的夜幕下,只有火把还闪着微弱的光,沐少离站在中军大帐的门口,一根接一根吸烟。
有人从帐篷里走出来,是家诚。
“军座,这么晚,您还不睡?”家诚将手里的毛呢斗篷披在沐少离肩上。
“要伙房去买十只猪,犒劳一下大家!”沐少离道。
“可别提买肉了,军座,都督府连粮食都克扣,军饷快四个月没发了,”家诚义愤填膺道,“都督什么意思?您看看西大营都督那些亲信兵,他们的待遇和咱们是天壤之别,军座,咱们是后娘生的吗?他这样对咱们,凭什么还要咱们为他卖命?”
沐少离没说话,似陷入更深层次的思考中。
“好在军座有先见之明,早在仙鹤陵买地,置办庄子,如今才靠庄上生产的粮食渡过难关,可是,军座,毕竟仙鹤陵离这儿几百公里路途,远水解不了近渴!”家诚喋喋不休道,“军座,什么时候开战?都督难道不知道现在开战对咱们极为不利吗?”
“家诚,你以为都督在乎三十万士兵的命吗?”沐少离将烟头摔在地下,用脚踩灭,“我不妨告诉你实话,都督与我已势不两立,开战就在这两天,最迟不过三天,按照以往我们的行军部署布置下去,另外,我要你做件事,将军中所有忠于夏侯的人员统计出来,全部编入尖刀营!”
“是,军座!武器配置也给他们那些过时的!”家诚道,有些小得意。
星儿很寂寥,月儿也有些悲凄,清冷地俯瞰连绵军帐,有一种别样的沧桑。
“军座,大战在即,保重身体!”家诚道,“您那么爱二夫人,怎忍心独留她在都督府?处处被监视,处处受制衡?”
“家诚,盛昆仑对二夫人也情根深种,这一战,即为江东王,更为二夫人,”沐少离道,“你切记,我如何并不重要,一定要保证二夫人的安全,若果,我是说,我们做最坏打算,一旦我无法保护她,就让盛昆仑带走她,不管怎样,都要让他脱离夏侯的掌控!”沐少离道。
家诚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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