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斌先讲自己的故事:
我们家成分高,我父亲是个富农。********҉********҉********҉*****҉[҉W҉******҉W҉*****҉Q҉******҉D҉******҉W҉******҉*****҉C҉******҉M҉]҉现在不讲成分了,那个年代这是要命的事儿。我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我父亲还戴着富农的帽子。大队有运动,有活动,政治上风吹草动,他和全大队“地富反坏”四类分子一起,必须参加大队义务劳动。每当广播里响起何支书或者民兵连长叫人到劳动学习,肯定有我爹。
我最烦别人叫我小地主、狗崽子,同龄的孩子偏偏这么叫,不管你是富农还是走资派,他们统统叫地主。
那天,放学回家的路上,我看到父亲和几个四类分子一起修戏台。大队副支书的娘死了,要祭奠办丧事,邀请了县豫剧团演戏,大队十几个政治有问题的人被叫来干活。
看到我父亲在里面劳动,我同学吴反修怪叫:“陈小斌,你小地主崽子不替你老爹干活去。”吴反修就是副支书的儿子,比我大一岁,高半头。他后面常跟着几个狗腿子,欺负学校的同学。
我从心里不怕他,听到叫他狗崽子,象饿虎一样扑了上去。吴反修的几个狗腿子围住我群殴。我父亲就在旁边,看着儿子挨打,却不敢伸手相帮。他心里着急,眼泪汪汪,可也不敢说话。大队干部和十几个民兵在旁边看着,他不吭声只算是小孩子打闹,他一说话性质变了,会上升到阶级斗争的层面,弄不好支书利用这个机会杀鸡给猴看,让他戴着高帽子游街。
几个人拽着我的手,撕着我的嘴,其他人拳打脚踢,叫他承认自己就是小地主,不承认继续猛打。我咬着牙不喊叫,不求饶,不流一滴泪,直到他们没有打不动了,打腻歪了为止。
这次挨打时间最长,受的伤害最多。我在家养了三天才去上学。
我开始寻找机会报复。等了半个月,终于逮到了机会。
那天,吴反修作业没有完成,被老师留在教室,写完作业,已经很晚了,学校没有了其他人。吴反修一个人匆匆回家,在半路碰到了我。看到吴反修,我亲昵的叫了一声“反修。”
我特淡定,特虚伪,特假意,让吴反修摸不着头脑。吴反修听到叫他,下意识的往后咧咧身子:“小斌,你叫我?你咋没有回家哪?”
我笑笑:“我在等你。”
吴反修一听知道没有好事。不过,他比我大一岁,比他高半头,似乎并不怕威胁。满不在乎的说:“等我干嘛,你还能吃了我?”
我坏笑了一声:“吃是吃不了你,不过,咱俩的帐要算一算,你得掉点儿毛。”
没等吴反修说出话来,“忽”的一声,我便从书包里抽出了2米长的三角皮带。皮带是柴油机的传送带,做汽车轮胎的橡胶制品,比皮鞭还要结实,比棍子更有韧性。不要说打人,打在驴马身上,畜生也会尥蹶子,疼的受不了。
对着吴反修的头部猛的一下,他一躲,皮带抽到脖子上,一道血痕。又一下,抽在头上。吴反修双手捂住脑袋,撕破嗓子哭喊:“陈小斌,你这个地主狗崽子,你敢打我,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
我本意是打几下出口气,连懵带吓唬,以后不欺负他就行了。吴反修这么一喊,我顿时恶从胆边生。“既然明天怎么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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