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这样的宴会,太子不来,”含意颇深的一笑,“云太傅自是不会来。”
那官员算了算人数不对,又问:“那严相和贾国舅?”
“这二位历年倒是要来的,只是今年嘛……”四周瞧了瞧见无人注意到他们这里,再将声音压低了几分道:“如今局势,严相不来,那是再正常不过,至于贾国舅,”啧啧两声,“听说现今躺在床上,爬都爬不起来。”
他话音刚落,就听四周低低交流的嗡嗡声静了静,遂抬头一看,竟是仁王徐步踏着月色而来,一身紫衣着身,黑发以玉冠束起,整个人神采焕发,清贵之气周身流转,再不见往日的蔫蔫病态。众大臣虽对他的到来感到意外,然在意外这种情绪还盘旋在脑海未散去之前,已纷纷上前同他寒喧。
结果这方还未寒喧完,又见经久不见的靖国公板着张脸足下虎虎生风而来,竟显沙场老将霸气。
众大臣感叹着今儿是何等的大好日子时,又纷纷上前同靖国公寒喧,谁知靖国公从头到尾板着张脸,根本不鸟他们,众人碰了鼻子灰,只得悻悻的退了。
退了没两步,脑袋正转着同哪个同撩拉进下革命友情缓解下尴尬,又见云溶分花拂柳而来,举手抬足间,皆是段风华天成,形貌气韵如同古老的水墨画中翩翩走出的画中人。
“舅舅。”一声清脆的软糯童声震的众人微张的嘴更圆。
众人只见一只黄不溜丢的糯米团子欢快的奔向云溶怀中,较之黄不溜丢的糯米团子更吸引人目光的则是牵着她的那位眼缚绸带被人扶着前行的女子,女子容貌虽被掌宽的绸带遮去了大半,但观其形容不难发现,绝对是位倾国倾城的佳人,再看她的着衣打扮……
数双眼睛瞧瞧团子,再瞧瞧那女子,转来转去数次之后,心中终于落实了她的身份。只是心中纷纷好奇,这太子妃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臣等参见太子、太子妃,太子、太子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爱卿平身。”颜玉由秋水扶着落坐,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中,有几道特别出挑,她眉梢微挑,反正她看不见,连无视都可以直接省了。
团子挨近她身侧坐着,搂着她胳膊,悄声唤:“阿璃。”
“嗯?”
“阿璃。”团子又往她身上蹭蹭。
“怎么了?”
“就是觉得你今天特别亲。”团子仰着脸四十五度角眨巴着眼天真的望着颜玉。
颜玉摸到他的脸捏了捏,“今儿吃了蜜了,嘴巴这么甜。”
众大臣瞧着“从天而降”的四人,纷纷觉得今儿可能真是个大日子。面上是三五作堆交谈,实则均是眼风时不时的飘向几人,四周散发着浓浓的八卦之味。
“太子妃眼睛这是受伤了?”蓦然一道女声响起,颜玉只着有些耳熟,且这语气,似乎不怎么友好。
秋水适时在颜玉耳边道:“是沈将军夫人严府大小姐。”
严嫣?
颜玉笑笑,云淡风轻道:“谈不上受伤,不过是眼睛突然有些发炎有些见不得光,就用绸带缚着,养养就好。”
“那太子妃可得好好养,争取早日养好,要不然……”严嫣眼风微侧,似有落无的扫过绷着脸喝酒的沈毅,“有人会心疼的。”
呵,大卦!绝对的大八卦!
众大臣满目精光,探究的眼风四处流转,耳朵拼命的竖长。
沈毅握杯的指尖收紧,冷冷的瞪向严嫣,严嫣却不以为意,兀自笑得肆意。然她唇角虽挂着笑,眼里却是恨意涌动。若不是他,他怎么会过得如现在这般生不如死。这股恨意,在苏扶影的意外出现时,被掀成滔天巨浪,将她心头翻滚冲撞。
她心头被恨意冲撞的如何激烈,颜玉没兴趣知道,但她这极不讨喜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