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溶洞内,回荡着轩辕子轲的声响。
“死企鹅到哪去了。”他目光扫视四周,却没有发现肥企鹅。砸砸手中的青毛,竟如铁质沉重。细细端详,青毛长约一尺,虽称其毛发,却质如青铜。轩辕子轲以指代刀,横劈青毛,竟有火花四溅。这时,虚空烁烁,肥企鹅回来了。
“呦”肥企鹅先开口道:“已经搞到手了,还真让你撞上了。”
轩辕子轲随手把青毛甩给肥企鹅,转身说道:“那我现在就去收拾。”但他刚一转身,肥企鹅就抱住他的小腿了。向下一看,肥企鹅正朝他露出一张笑脸。“你这是做甚?”
肥企鹅烂漫如花的脸上,轩辕子轲想盖上几个鞋底。“小轲啊”肥企鹅开口道:“咱俩商量个事呗。”
“免谈。”甩开肥企鹅,他转身就走。只是眼前虚空闪烁,他一脚已经迈进越界之门,下一刻眼前的是一片茫茫世界。
风雪夹杂,扑面而来。一片冰天雪地,即在眼前。轩辕子轲自幼修道,玄功护体,却依旧难抵寒气逼人。
“这是哪?”轩辕子轲问道。
“冰极”肥企鹅道:“我有个老友,临终前把它儿托付给我。”
“我去,你还有老友。”
肥企鹅自豪道:“看那!我老友!”说着用“手”指了过去。
轩辕子轲顺着看了过去:一座冰峰雕刻而成的冰雕。雕着一只憨态可掬的幼年白熊,后腿支立,前爪背负,胖胖的肚子,圆圆的脑袋。嘴里叼着草棍,似乎迎风而立,威风凛凛。
轩辕子轲说:“哪它儿子呢?”
“你脚下踩的就是。”
轩辕子轲这时才觉得脚下软塌塌的,连忙后退一步。从雪地里扣出一个白色的肉球,是一只幼年白熊正蜷缩睡觉:约两掌长,四肢短小,由于太胖显得四肢更短。圆圆的头上两个水灵灵的大眼睛。
轩辕子轲看了看它,又看了看冰雕说:“这是它亲生的吗?”
“要你管”肥企鹅不不满道:“赶紧带走,这小崽子太烦人。”
“最后一句才是你的心声吧!”
“随你怎么想。”肥企鹅无所谓道。
“可我为什么要带上它?”轩辕子轲反问一句。
“当然看在我照顾你三十几年的份上。”
“拜托,我到现也才渡过了十几个春秋。”
“我还照顾你爹二十几年呐!”
“我爹是谁啊?”
“就咱洞里那块大石头。”
“你天天把我爹屁股下面。”
……
……
二人正一搭接一搭的聊着,可轩辕子轲话还没说完就被肥企鹅一脚踹回了溶洞:“你现在可以走了……”剩下的就这一句不负责任的话。
“死企鹅,让它爹知道最好打傻你。”放下小白熊,他自顾自的收拾一旁书册去了,自语道:“君子之约,虽死不休。”
举目望去,天地苍茫。轩辕子轲背后负着行囊,肩头坐着小黑,怀里抱着小白,穿过阴森的树林,向山下行去。擎天峰上,肥企鹅孤独的身影正默默地注视着远去的背影。轩辕子轲并不知道有谁在关注他,也不会知道在他与罪皇山的界碑擦肩而过时,行囊一册书的中一页泛黄的纸张慢慢自燃而尽。
而在遥远东野的彼方,一座城池中端坐的少年忽的睁开了双目,悬挂在腰间的翠玉莹莹发亮。他站起身来行到窗前,朝着罪皇山的方向注视着:“四年了,终于要来始了吗?”右手握着腰间的翠玉,慢慢摩挲:“鬼仆。”
“在,少爷”从屋里角落阴影中慢慢走出一个老人,佝偻着身让人怀疑是一具骷髅:“有何吩咐。”
“告诉他们,‘东君’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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