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精简的国家机器的雏形正在初现威能,井井有条的贸易,全力建成的新军,都在表征着这支新势力的潜能。
但明朝末年正是残酷的小冰河时代,大自然在用它的喜怒无常疯狂淘汰着艰辛耕种的农民。
春季有旱灾蝗群鼠疫接连发生,简直是老天爷铁了心不愿给陕西的百姓活路,越冬的庄稼尽被嚼食蹂躏,他们的口粮立刻成为问题。
饥荒!再度爆发。
陕西,濒临崩溃!
用曾经历史上的数字来形容,那就是七成的人口发生暴动,唯有烧杀抢掠才能求得活路,所以流贼肆虐愈演愈烈!
但现在,很幸运的是有刚刚丰收祭的饱食城,辐射千里的范围内,都有着海量粮食收获,加上陈洛未雨绸缪,在这个有粮就有兵的年代非常注重粮食储蓄,他的仓库里还有数十万石粟米的储备。
当然,这些暗地里的手脚没人知晓,在漕运愈加堵塞,海运日益频繁的年代,只要敢许以重金,就能从粮食富足的南方收购到粮食,而陈洛更加简单粗暴,直接挥舞着银票让水手森从一年能种三岔水稻的交趾和南洋种植园购粮,贿赂海盗返程。
虽然,海盗未必有那样容易说服,郑家,乡老等等势力错综复杂,而水手森亦算得是草莽中的传奇崛起的新秀人物,靠着陈洛那里得到的优质军械,还有数门彪悍的神武大炮,以及由饱食城战争体系在兴隆河培训出的熟练炮兵,他已经拥有足够的威慑力。
既有神炮威慑,又有财富挥霍,海盗们在羡慕嫉妒恨之余也都大开方便之门,将挂着当前海上霸主的西班牙国旗,并且貌似对海盗地盘毫无兴趣的水手森放行。
靠着这等手段,陈洛很是搞到海量的廉价粮食,从山东蓬莱港登陆后,这些粮食都被妥善保存在饱食城重兵把守的粮库中。
无人知晓,所以对饱食城心存敌意的两股势力便陡然生出歹毒想法。
二月初三,陈洛忙着接洽错综复杂的小型蒙古部落,试着将饱食城经济圈的影响力不断向东亚推广时,一名从王五千那里持着手鉴匆匆忙忙归来的探子压低嗓音:“将军,从庆阳府来的加急件。”
“哦。”陈洛应着,随手拆掉,漫不经心的阅读起来。
但紧随着,他的眼球不由瞪得滚圆,喃喃道:“杨鹤洪承畴亡我之心不死啊……”
李航道即刻被史特郎葛招来,蹙着眉头的陈洛在他们就坐后,很是担忧的道:“五千得到线报,杨鹤遣人散播谣言,陕地粮食十之 聚集在饱食城,现在正有大批难民潮酝酿着即将到来;另,洪承畴刻意将无数新成的流贼向我们这里驱赶,并且同样告诉他们到饱食城找粮吃。”
“阴险的杨鹤总督,都快要锒铛下狱了,还要恶心我们一下。”李航道大摇其头。
“一如既往的狡猾洪承畴。”史特郎葛叹息。
“问题是现在该怎样办?”陈洛摊摊手。
“得找专职粮食储备局的局长,第一代国士大学毕业生,徐金骏。”李航道笑道,以前是艰辛创业阶段,所以权力分得很粗糙很笼统,陈洛负责军事,他统筹经济,现在摊子很大,所以已经细化很多。很多项目都全都由更加专业的人才负责。
很快,在隔壁办公的徐金骏就闯进来,这是位与名字有着极大差异的能吏,无金,也不俊,但做事稳妥得当渐受重用,很显然注定会有金的。
“校长,您找我来?”
徐金骏恭谨鞠躬,陈洛作为荣誉校长,当然也没有足够威望的人担任正牌校长,加上兼任两门课程,战功赫赫,勤政爱民,所以受到一致拥护,在学生们眼里可谓是无所不能的神。
陈洛笑笑,对这些寄予着他对未来重新缔造中华民族脊梁希望的年轻人,他始终有着超凡的耐心:“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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