蚁贼者,妄图篡国的祸害,过境时民不聊生经济崩坏,抢掠为生,破坏为职,实在是陈洛所深深瞧不起的家伙。
诸如黄巢,张角,李闯等獠,都是祸国巨奸,并没有创造出太平盛世,反倒是给国家带来满目疮痍的累累伤疤。
“缘何蚁贼会屡屡覆灭,无法成事呢?”红滢忽然眨澄澈眼眸,似是很感兴趣,瞥向在她眼里颇有些全知全能的陈洛。
陈洛苦涩笑笑:“我哪里研究那么多事情,再者,蚁贼如何关我屁事……将来如果他们胆敢犯境,我就会像当初对付王二余孽和老回回流贼那般狠狠地教训他们!”
“您说说嘛。”她有着女武神般的英姿勃勃,此时此刻却像是小女孩般撒娇,让陈洛顿时暗爽≯性始终会愿意在雌性面前张扬表现,那便是荷尔蒙作祟,陈洛这前世今生加起来混过四十多年的老色胚自然不会例外。
他便清清喉咙,娓娓道来:“其实归根到底,是他们野心太小!”
红滢顿时懵懂:“将军不是说,他们是想要篡国的奸贼吗?目标都是王侯将相,怎么能算是野心太小呢?”
陈洛撇嘴:“不谋万世者,不足以谋一时∠贼嘴里喊的噱头,你岂知是他们内心的想法?梁山泊宋江缘何溃败?还不是宋公明只想着追求招安,全然没有自己成事的想法。”
“你再想想,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的招牌其实并非今日那些假女真鞑子的名号,而是当年以两万雄兵鲤辽国八十万军团的金人。而辽国昔年也曾屡屡用数万军队,便歼灭宋朝十数万部队,但面对那些刚刚开化的蛮子时,却缘何被打得那般凄惨?”他问道。
红滢摇头,她没读过多少书,对小说话本还算有些了解,但说到正牌历史,便是满头雾水。
方以智却是兴致勃勃地驳道:“据说是女真人天生勇猛,从现在的女真人来看,果然是有祖先遗风啊。”
陈洛哑然失笑,便继续道:“金国吞噬辽国,并且从北宋那里再度嚼食一块领土,但缘何短短数十年后,又被沙漠的小小蒙古部落溃败?上演着同样的剧情,全无新意?”
众人顿时默然。
“腐化得太快,”方以智喟叹道,“就像是元朝夺得南宋天下后,却只能占据中原数十年,便被太祖皇帝覆灭,驱逐回漠北←们纵横驰骋的蒙古铁骑,在数年里就变成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贵族蛆虫。”
“正是如此!”陈洛颔首点头,“密之兄是看得极透彻的。”
红滢愈加不懂,奇怪道:“将军说宋朝故事,与我的问题有相干的吗?”
“其实国事荏苒,全无差别,”陈洛阖然长叹一声,“蚁贼攻城略地,动辄便满足』要能夺得财物,便不思进取,更是完全没有着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的意思,个个都有着牛叉冲天的绰号,实际上真是令人笑掉大牙。”
“想想黄巾贼与今日的蚁贼有何差别?本身便是出身百姓,却依赖劫掠百姓裹挟良民维生,时日一久,天怒人怨,岂能长久?当天下百姓都忿恨他们时,便再无威势,如此鱼肉百姓,丝毫不把他们当人看的蚁贼,凭什么能成事?”陈洛哈哈大笑。
“所以我说,他们野心太小!只是满足于劫掠那点钱粮,根本没有着鲸吞天下的胸襟←们若不想想,不给百姓恩惠,谁愿意尥蹶子跟他们走?嘿嘿,所以我们饱食城便是力图与百姓双赢,让辖下百姓安居乐业,如此以来,方能有饱食城攻防战时同仇敌忾众志成城的举动!如此,方为王图霸业的先兆。”陈洛倒是老实不客气的自我推崇,但方以智和红滢却俱都服气,不知如何反驳。
方以智不禁慨叹:“将军当真是视野广阔看得透彻啊,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士族集团多都盯紧自己那一亩三分地,皇帝也始终看着围绕自己的士族集团,却没曾想区区黎民能有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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